導演也完全不知道這兩個人把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他依舊在那裡得意洋洋的說著規則。
嘉賓們現在需要繼續去做遊戲。
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在吃飯之前又要做遊戲,這叫所有人都有些火大,他們這一天已經做了十幾個遊戲了。
先不說嘉賓會不會累,感覺節目觀眾看著都會厭煩吧?
安穀忍不住提出來:“要不咱們歇歇吧,咱們是來上節目的,又不是來排練特種兵的。”
其他人也難得,都沒有反駁,順著安穀的意思,連忙去說:“對啊對啊,咱們是來上節目的不是嘛?”
言墨玩了一整天,已經有些累。
甚至算不上玩,其實就是玩成各種遊戲,那種遊戲全都是大人們該玩的。
他一個小短腿怎麼跑也跑不過拚腦力的,他也拚不過那些大人。
畢竟大人們就算沒有他聰明,但是學識也比他淵博多少,比他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要強。
他已經後悔上這個節目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節目居然這麼坑,怎麼現在越來越不對勁了。
最後,在嘉賓們的一致反駁下,導演組還是把最後一項節目給刪掉,讓他們安安穩穩的吃了一頓飯。
這一天終於結束了,一群人都癱在自己的床上,哪裡也不想去,也不去想下麵還會發生什麼。
畢竟今天已經太累了,他們感覺自己不是來上節目的,而是來受刑的。
安穀躺在床上看著不遠處或成一個小團子的言墨問道:“感覺怎麼樣?上綜藝的感覺如何?”
言墨悶悶的聲音傳來:“感覺特彆不好,特彆差,再也不想上了,不,應該說是這個導演的綜藝,再也不想上了,這個導演太過分了。”
安穀也是這種感覺,這個導演確實太過分了,他不住的歎了一口氣,摸了摸言墨的腦袋。
“這個導演估計就拍個幾期就結束了,出來玩的沒有太多耐心,所以忍忍過幾期等節目,拍完一切就好了。”
“我們都是簽合同的,沒拍完是不能走的,如果直接走了,就違反了合同,要付違約金的,我們就算能付得起違約金,也不想去違反這個合同,畢竟我們也辛苦了這麼久,不能直接把錢白給人家。”
對於錢,言墨沒有概念,但是他肯定不會向這個導演屈服。隻能點了點小腦袋瓜子。兩個人就這樣睡了一覺。
第二天,節目組居然罕見的沒有來叫醒他們。
安穀自然醒起床後去出去找節目組,卻發現節目組的人該走的走,該散的散,隻剩下幾個工作人員站在那裡,他們不住的在跟他們的經紀人道歉。
“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違約金我們會付的。”
聽到這裡,安穀大概就知道什麼原因了,就跟他昨晚才想的一樣。
這位公子哥受不了了,玩夠了,所以想回去了,便直接安排人給他們發違約金,相當於他們這些節目根本不會播出。
他們這幾天做的任何苦都隻是對方的一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