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可彆等藥涼了。”這會兒不少孩子來這裡領涼茶,傅大夫囑咐了寧溶月一句就又去忙了。
傍晚。
傅英年來叫寧溶月跟傅大夫一塊去傅家吃飯,兩人欣然應下。
“明明!大壞蛋!你給我站住!”
幾人正往傅家走去的時候,幾個小孩子突然竄了出來。眼看著就要撞到寧溶月身上。
寧溶月神色一驚,立馬用手護住肚子,傅英年見狀大步跨到寧溶月身前擋住撞上來的小孩。
“哎呀!”
這男孩也知道自己闖禍了,有些緊張的揪著手指。
傅英年歎了一口氣:“下次小心點知道了嗎?彆撞到了人。”
小男孩立馬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對不起哥哥,我知道了。”
“好了,走吧。”
寧溶月見狀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將手放下,然後掩飾一般的笑嘻嘻的道:“沒想到阿年哥你成家以後脾氣也變了這麼多 ,這要換你以前啊、”
“溶月!”傅英年無奈的打斷寧溶月的話:“我們快回家吧。”
晚上,飯桌上。
自從寧傅走後傅遠幾人就格外注意寧溶月的情緒,傅英年全心全意的為明月挑魚刺,而寧溶月的碗中則是被幾位長輩堆滿了菜。
寧溶月見此無奈苦笑:“爹娘,爺爺,我的碗中都已經堆滿了,你們不要再給我夾了。”
荊笑的手一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我們快吃吧。”
寧溶月點點頭,加了一塊肥瘦相間的肉放入口中,不過她的臉色卻立馬就變了。
“唔!嘔!”
寧溶月放下筷子側過身子乾嘔了幾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荊笑見狀臉色也變了:“怎麼了?不舒服?我聽英年說你是有些中暑,怎麼吃過藥反應還這麼大?”
傅大夫也皺皺眉,中暑是會反胃惡心,可是溶月這反應也有些太大了:“月兒,你來讓我再瞧瞧。”
寧溶月抿抿嘴唇,立馬縮回手有些心虛的道:“不用了,隻是突然惡心了一下,正常的了,爺爺、爺爺你們快吃飯吧,啊,吃飯吧。”
傅大夫見狀猶疑的看了寧溶月一眼,隻能先點點頭吃飯。
等到入夜傅大夫睡下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寧溶月突然起身,神色猶豫片刻後她披上外衣再次出了門。
第二日。
正在整理藥草的傅大夫皺皺眉:“奇怪了,怎麼少了些白術?”
正在幫人把脈的寧溶月神色一動:“什麼?白術?”
“是啊,”傅大夫有些奇怪的收起曬藥的簸箕:“怎麼會少了些白術?”
寧溶月幫病人開好方子後緩緩道:“白術的作用也就是補脾健胃,也用不到什麼壞處,少了便少了罷。”
傅大夫對此也沒太在意隻是隨口一提,現在聽到寧溶月如此說便點了點頭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