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過了幾日,每天晚上夜不能寐的寧溶月也似是想通了什麼,精神看起來也好了不少。
“爺爺,你看我現在已經好了不少,酒樓裡是真的有事情啊。”
寧溶月抱著傅大夫的胳膊搖晃著撒嬌,傅大夫無奈的道:“算了算了,想去便去吧,就一個破酒樓還天天記掛著!”
寧溶月忍不住笑出聲:“那好,我就先去酒樓咯爺爺。”
寧溶月笑意盈盈的出了藥舍,出了藥舍之後她才收起臉上的笑意,又扭頭看了一眼藥舍後,寧溶月咬牙回了寧家。
提起筆卻不知如何下筆,寧溶月輕輕撫平信紙,然後深吸一口氣開始寫字。
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寧溶月將信放在寧家比較顯眼的大堂之中,然後拿起包袱出了寧家。
南禾酒樓。
被寧溶月叫到後院的李師傅有些驚訝的開口:“小老板你想將酒樓盤出去?”
“沒錯,也不是盤出去。”寧溶月輕笑:“我原是想將酒樓交給李師傅你的,就是不知李師傅可要?”
“這、這、”要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李師傅眼中出現些猶豫。
寧溶月繼續道:“而且我是將屬於我的那一份盤出去,依舊保留傅遠爹爹的分紅,這麼一想,隻有將酒樓交給李師傅你我才能放心,相信李師傅你一定能善待酒樓裡的人。”
李師傅聞言心中倒是堅定不少,問道:“隻是溶月你為何要將酒樓盤給我。”
寧溶月笑了笑道:“我畢竟隻是一個女孩子家,現在更是已經成家,平日裡還是力有不逮顧得上哪邊顧不上這邊,把酒樓盤出去我也能輕鬆把不少啊。”
李師傅聞言微微額首,然後有些尷尬的道:“隻是這酒樓的價值溶月你也知道,我、恐怕、”
南禾酒樓每日的收入都夠普通人家生活一年了,李師傅雖說這些年有些積蓄但是想要盤下酒樓還是不可能的。
寧溶月想了想道:“不知道李師傅你可願意打下欠條? ”
李師傅聞言一驚:“這如何是我願不願意,溶月你難道願意?”
“是啊,李師傅你可以打下欠條,我隻問一句李師傅你想不想要這酒樓?”
李師傅聞言緩緩道:“自然是想的,如此我便也不再矯情了,多謝溶月!溶月你放心,南禾酒樓的名字我也不會改變,也定會善待傅牛他們。”
寧溶月笑著點點頭,然後利落的跟李師傅一起去了官府做了公證將酒樓交給了李師傅。
李師傅這才看出些不對:“溶月緣何如此匆匆?”
寧溶月笑了笑:“這種事早點定下也好,李師傅,賬本什麼的都由李哥保管,你查看起來也方便,酒樓裡其他事務說不定你比我還要了解,這些便不用我再說了吧。”
李師傅沒發現寧溶月在故意轉移話題,點了點頭。
寧溶月嘴唇微勾:“我家裡還有事,那我便先走了。”
“好,溶月,用不用叫大壯送你?”
“不用了。”
寧溶月轉身告辭離開,隻是李師傅卻再次皺眉,今日溶月怎麼如此奇怪,這離開的方向也不是往傅家村去的啊?
安懷縣城城東。
這裡有一家馬場,既可以購買馬匹也可以租賃馬車,隻不過能夠買得起馬匹或是租賃馬車的人實在是不多,這裡看起來十分冷清。
“這位姑娘來這裡有什麼事?是要購買馬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