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他已經聽兩個侍女說了沈幼凝的身份。
心裡將春香的祖宗辱罵了一遍也是無濟於事。
雖然他相信容闕不會為了個侍妾為難自己,但容闕如今清心寡欲的,他去乾這檔子事,豈能饒他?
“你們說。”何必不開口,容闕便轉向了侍女。
那兩侍女是趙玉堂挑出來的人精,事情挑挑揀揀陳訴出來,容闕的臉色也肉眼可見地難看了起來。
何必仍舊是那一句辯解的話:“王爺,小的是被那侍女勾引的!求王爺明鑒!”
容闕的眼皮跳了跳,驀地想起了那個纏上自己的身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揮開了心中的雜念,但這一動作這何必看來卻是動怒了。
他急忙磕頭:“王爺恕罪,小的……小的經不住誘惑,愧對王爺的信任,求王爺……看著家兄的份上饒過小的這一回吧。”
果然提到那個人,容闕清冷的麵容便鬆懈了一些,“既然如此,自取軍杖三十吧。”
侍女有些不服氣,小聲辯解:“王爺,那侍女為了自證清白不惜跳了水,又怎會主動去勾引他!”
何必惡狠狠地瞪了說話的侍女一眼。
容闕信了佛,心中也生了慈悲心:“救起來了嗎?”
想想沈幼凝的樣子,雖沒看到救起來,但應是無大礙了,侍女應聲:“救起來了。”
那就好。
容闕不關心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無性命之憂即可。
“讓王妃好好安撫一番吧。”說著他轉身想走。
侍女看他分明一副不想管的模樣又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可……他動的是王爺的侍妾啊。”
容闕轉身的動作頓了頓,算來母親給安排了好幾位侍妾,其中還有那個女人。
“何人?”
侍女大喜:“回王爺話,是沈幼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