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僵著身子被她抱在了桌前。
沈幼凝身子軟軟的小小的,迎麵抱來時,她的臉正好貼在他的胸口,仿若親密無間的情人。
容闕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得飛快。
又怕被她聽見。
沈幼凝卻急得不行,她如今唯一的依仗就是容闕了,若是他覺得自己不潔,往後她就真的沒有出路了。
她著急忙慌地解釋:“那天……那天幼宜不見了,她太擔心了,沒有辦法才服了藥,奴婢已經是王爺的人了,即便是溺死在荷塘,也絕對不會作出對不起王爺的事。”
這話讓容闕想起了過去被人忠心著,簇擁著的歲月,心裡不由得放軟了一些,隻是……什麼叫是他的人了?
他伸手試圖將沈幼凝拉開。
偏偏那看著柔柔弱弱的人在此時卻抱得及緊,胸前的綿軟也緊緊壓在他的腹下,這讓他原本就努力壓製的邪惡控製不住地亂竄。
那撕扯的手也跟著脫力了不少,他試圖將她嚇走,“放手!你不是本王的人,也不必為了本王做什麼。”
因為用力,沈幼凝原本緋紅的臉就更紅了,“王爺……王爺已經看過奴婢的身子了,奴婢自然是王爺的人了。”
說話間,那抱在他腰間的手還溫柔地撫上了他的後背,她墊著腳尖,雙臂移到他身前攀上了他的肩頭,原本埋在他胸前的腦袋也緩緩抬起。
嫣然的紅唇微啟,她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奴婢是王爺的人,王爺想做什麼都可以。”
容闕控製不住地想起那日她扭動著身子纏上自己的模樣。
攀在肩上的胳膊纏上了容闕的長頸,她壓著他的脖頸將他拉向了自己。
參佛時他是神佛,她是信徒。
現在,她是神女,他是裙下之臣。
容闕喉間乾涸,喉結上下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