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堂被素齋弄得精神不振,見了沈幼凝也隻是不鹹不淡地打量了一眼。
步搖和衣裳都是她賞的,自然是適合她的東西,隻是沒想到沈幼凝穿上這些倒不像個市井小民了。
她捏著帕子,慵懶地看著沈幼凝,“這些日子,王爺忙著哄老太太開心,你也沒了機會近身,今日,老太太見的人多,抽不出空見王爺,你可得抓緊這機會。”
最好彆再拉她去吃素齋了。
想了那些寡淡無味的吃食,趙玉堂就一陣反胃。
沈幼凝點頭:“奴婢明白了。”
“行了,禮儀問題,崔嬤嬤也教過你了吧?今日可得守著點規矩,以免惹王爺厭煩。”
沈幼凝又點了頭。
白日的賓客她是沒有資格接待的,隻需乖乖跟在趙玉堂身後與夏鳴等人一樣行禮即可。
隻是她那身衣裳還是表明她與夏鳴之流是不一樣的。
因著她外貌身段出眾,往來賓客還不忘多看了她一眼,想起有關容闕的傳聞,那些打量的目光又多了一絲曖昧的氣息。
如此佳人,就是不知容闕這活佛受不受得住了。
受了幾人曖昧的目光後,趙玉堂又皺眉看了沈幼凝一眼,這一眼看得她心驚膽戰,生怕自己哪裡做得不規矩。
趙玉堂麵色不善,“夏鳴,去將那我那香膏取來。”
夏鳴聽話地取了香膏,不想趙玉堂卻直接將其遞給了沈幼凝,“現在就用。”
跟容闕獨處的時候,那味道還可以當做是催情香,這等正經的場合,她身上飄著這樣的味道,也難怪那些男賓會不懷好意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