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你到底想做什麼?”
語氣已然是質問的模樣了。
沈幼凝心虛得很,“沒……沒想做什麼,隻是覺得月色很美,王爺應該多出來走走。”
“我先回去了。”容闕不想與她繼續糾纏,說著這話轉身要走。
沈幼凝怕他與趙玉堂碰個正著,忙側身擋在了他跟前:“王爺這麼多日沒有見到奴婢,難道就不會想奴婢嗎?”
因為著急,她連心裡話都說出來了。
容闕因她這話愣神了片刻,想她?
想都彆想!
他皺眉怒斥:“胡說八道!”
“可是……可是奴婢卻很想王爺的。”她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握在胸前,眨著雙眼,神情真切誠懇。
容闕的怒意因她的話消得無蹤無影,他無意識地伸出手去,眼看要碰到她,他忽然又清醒過了,她有沒有想他,與他何乾?
他摔了衣袖,“本王已經說過了,我心已入佛門,你最好斷了那些癡心妄想!”
沈幼凝踮腳湊了過來:“可是我不信,王爺心裡……”
“閉嘴!”他惱羞成怒,轉身而去。
沈幼凝咬了咬唇,容闕沒有直接將她甩飛,至少證明他對她的容忍度比其他人要高一些。
她急忙追了過去,被丟出清院也比被趙玉堂趕出去的好,屠夫的事已經給她敲過警鐘了。
容闕邁著長腿直接將她甩在了身後,沈幼凝小跑都追不上。
入了清院,他急忙推了門,還好這一次沒再聞見什麼陌生的味道,環顧四周似乎也沒有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