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到那些被丟出去的女子,沈幼凝又退縮了,也許她們也做到這一步了,隻是沒有機會說出來而已。
她也沒什麼特彆的,隻是一個勾引她的普通女子罷了。
“奴婢……告退。”
她整理好衣服,又在院裡拾起已熄滅的燈籠。
回去時的步伐也沉重了許多。
沒想到趙玉堂還等在外麵沒有走,見著她,趙玉堂倒是和善:“怎麼這麼快出來了?”
沈幼凝心裡正難受著,低著頭叫了聲王妃卻沒有回答她的話。
趙玉堂也不惱,“今日你做得不錯,未成也沒有關係,下次還有機會。”
“奴婢明白。”沈幼凝低著頭淺淺地應了一聲。
趙玉堂見她情緒低落,也猜出她沒有得手,莫名又有些幸災樂禍,“行了,時候不早,你也回去休息吧。頭上的傷不是還沒有好徹底麼?這些日子你也不用給王爺送素齋了。”
沈幼凝點頭,她現在這情緒也的確不適合再見容闕,“多謝王妃。”
行禮之後她又不敢先走,直到趙玉堂挪步離去,她這才無力地垮了肩。
就連回到芙蓉堂也沒什麼精神,沈幼宜倒是懂事,自打在沈家得知沈幼凝還是處子之身後,她就知道這些日子以來的恩寵都是假的,容闕還是那個不近女色的活佛。
隻是老夫人和王妃對沈幼凝又給予厚實,最難的其實還是姐姐。
如今她去了一趟,回來時這般無精打采,不用問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她給沈幼凝放了水,幫著她寬衣入了浴桶,這才合門走了出去。
沈幼凝一句話也不想說,泡著浴桶裡又忍不住想起容闕的話,心裡不免又難過起來,她縮著身子將自己沒入水中,憋到缺氧才起了身。
窒息的感覺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心裡也堪堪緩過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