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堂知道沈幼凝沒有得手後,崔嬤嬤和容老夫人早晚也是會也知道的。
沈幼凝可以消極,老夫人卻不能,而且崔嬤嬤還看似無意地透露出,沈幼凝仍是處子之身的消息。
老夫人急得胸悶氣短,若是沈幼凝都是處子之身,那其他的人就更沒希望了。
原以為她已經成功讓容闕破戒,沒成想還是白高興一場。
容老夫人給了沈幼凝兩天時間養身子,這期間雪草又用上了,沈幼凝無法拒絕,隻能默默忍耐著身體的不適。
心雖退卻,夜間的身子卻還渴望著容闕的碰觸。
現實的他霽月清風,夢裡的他卻掐著她的腰似癲似狂,她哭喊著求饒,他也絲毫沒有憐惜。
夢醒之後,沈幼凝羞紅了臉,身子更是不適,連崔嬤嬤來取水時自己碰上胸口都覺得酥酥麻麻的,禁不住呻吟出聲。
崔嬤嬤看在眼裡,這次卻沒有出言嘲笑,隻是默默蓋上食盒回去了。
沈幼凝紅著一張臉,以為是自己的小意討好起了作用,不想午後崔嬤嬤又來了,說是老夫人請她去說話。
沈幼凝歎氣,該來的總歸是躲不掉的。
比起前幾次的和善,今日的老夫人就顯得嚴厲得多了。
沈幼凝去時,她正靠在軟塌上休息。
崔嬤嬤行禮後,沈幼凝也跟著請了安,她額上的痂已經掉了,留下紫白的新皮膚。
容老夫人掀開眼皮看了一眼,朝著崔嬤嬤揮了揮手,讓她站到了自己身旁。崔嬤嬤懂事得很,接過丫鬟手裡的蒲扇便讓伺候的丫鬟下去了,走前還讓他們帶了門。
如此嚴謹的模樣讓沈幼凝繃緊了身子,她怕老夫人會生氣的,雖然沒見過容老夫人發火,但也知她獨自養大容闕並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