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嚇得直後退,卻沒想又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男人捏住了她的手腕,一臉色胚相:“這次的貨還不錯。”
想起那婆子的話,春香也忍不住抖了起來,她環顧一圈,這院裡一個有三個男人,而她……隻有一個人。
“各位大哥咱們有話好說。”
那人舔了舔唇,想起媒婆痣說的老爺,春香就一陣惡寒,果然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好說就是你自己脫了把咱三個伺候好。”
春香看著他們一副欲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模樣就打顫,她心裡也清楚,這個情況已是無力回天,她主動配合些才會少受罪,於是她含淚點了點頭,“我聽話我聽話,你們不要打我。”
其中一人摸著下巴,“這次倒是個懂事兒的。”
“肯定沒少被男人睡過吧。”
“嘖,真是個賤貨。”說著就是一巴掌拍了過來。
打的春香是眼冒金星,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打人的男人直接撲了過來,春香還是本能地掙紮起來,“大哥,你說了不打我的。”
“哥就喜歡不配合的,你叫吧,越叫哥就越興奮,過來幫我把她按住。”
話音剛落便有一人來替他按住了春香的的兩隻胳膊,另一人又輕車熟路地按住了她的雙腿,春香扭著身子想要躲開坐在她身上的男人,結果又是一巴掌打了過來,“賤人,不是你說要聽話的嗎?”
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了,春香連著挨了兩個耳光,打得她眼都掙不開了,她哆嗦著點頭:“彆打我,彆打我,我聽話,我聽話……”
“這就對了嘛。”
她雖然控製著自己的四肢不在掙紮,但恐懼還是讓她無可抑製地顫抖起來。
胸前的衣服被拉開後,男人又粗暴地扯斷了她脖子上的細繩。
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沈幼凝,那日她逼著她喝下了催情香,又安排何必蹲守,那時沈幼凝是不是也像這樣害怕的?
她扯著嘴角笑了起來,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