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時半會兒沒解開她的腰帶,心裡正懊惱,冷不丁見她在笑,於是抬手又是一巴掌:“賤人,你還敢笑我?!”
春香被他扇歪了臉。
她心如死灰。
難怪容闕突然信佛了,原來人前半生所做的惡孽最後都會加倍還到自己身上。
可惜,這裡沒有池塘可以讓她徹底明目。
腰帶被解開後,男人帶著厚繭的大掌便落在了她的腰上,像一條抓不住的泥鰍。
她也沒有辦法抓。
男人的手又順著腰身落在了她的胸口,力氣大得讓她哭了起來。
她又想起了何必,雖然他翻臉不認人了,但那時他也是極儘溫柔的。
她又哭了起來。
她越哭,身上的男人就越覺得興奮。
月蒼穹之下,女人的哭泣痛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與此同時,沈幼凝已經跟著香蘭到了清院,時辰已經不早,容闕也睡下了。
香蘭敲了門又試探性地推了一下。
那門果然沒有關。
感情好歸感情好,香蘭還是十分有分寸的,容闕既然已經就寢,她自是不能進去的。她掉頭看向了沈幼凝:“你進去問問吧?”
沈幼凝也怕容闕生氣:“我?要不還是麻煩香蘭姐姐吧?”
香蘭恨鐵不成鋼:“你沒見燈都已經吹了嗎?我進去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