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來來去去去隻有那一句話:“求王妃放過我妹妹。”
趙玉堂早已料想到了這結果,“本王妃說過了,白日宣沈幼宜是為尋問你們姐妹二人的情況,問完之後她便自行回去了,你若要繼續這樣鬨,是不是將來這王府裡隨意走丟一個人都是本王妃的責任了?”
說罷她又看向了容闕:“王爺難道要那做寵妾滅妻的的昏庸之人?任由這賤婢誣陷妾身嗎?”
這話說得就嚴重了,連容闕都忍不住蹙了眉,“王妃身為王府的主母,府中多人少人原就是王妃在主理,王妃說沈幼宜已經回去了,但芙蓉堂又沒有人,這難到不是王妃的管理出了問題嗎?”
到底是容闕,不像沈幼凝隻會抓著一句話不放。他要這麼說的話,她的確是無從反駁的。
趙玉堂笑了笑:“既然王爺認定是妾身的責任,妾身自然會好好做好這定南王妃的。”
容闕掐著佛珠嗯了一聲,“既如此,那本王就期待王妃的好消息了。”
說著他便要起身,沈幼凝卻急了,“王爺……”
“夜深了,讓王妃好好休息吧。”寵妾滅妻這四個字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也開始反思,他對沈幼凝是不是有些過分縱容了,她隻是個侍女而已,他如此興師動眾來問責趙玉堂,倒真像個寵妾滅妻的惡人。
沈幼凝還想說什麼,香蘭卻拽了她一把,並悄悄朝她搖頭。
二人隻能跟著容闕出了院門。
容闕走了,趙玉堂又合門欲發火,偏偏這個時候身後還堵了個人,她滿臉怒色:“你出來做什麼?”
“屬下是怕定南王留宿。”
“他是定南王,我是定南王妃,他要宿在我院子裡有什麼問題。”她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但她沒有必要向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