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沉默,動身取來了戒尺,又恭敬地遞了過來。
趙玉堂鳳眸一翻,“滾開,我要休息了。”
小魚錯身站到了一旁,直到她放下床簾睡下,他這才捏著拳頭消失在了房裡。
趙玉堂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容闕對沈幼凝如此看中,原本應是她所希望的,為何在看到這畫麵後她卻顯得如此的不開心呢。難道是因為現在沈幼凝與她離心了?
得讓人傳個話去,沈幼宜的命還是得保下來。
容闕三人出了院子,香蘭就憋不住話了:“她分明是耍無奈嘛!”
容闕沒有作聲。
香蘭安慰著沈幼凝:“彆擔心,至少我們知道幼宜就在她院裡呢,沒有危險就行了,王爺這麼說也是逼著她明日不得不到將幼宜交出來的。”
雖然冷風一吹,沈幼凝也想明白了容闕的意圖,但她的心就是安定不下來,她總是能聽見幼宜向她求助,要感覺她不在定南王府了,可是她也看出來,趙玉堂那話讓容闕不高興了,她不能拿自己的感覺做證據。
她點了頭,算是對香蘭的回應,心裡也安慰自己是她多心了,也許趙玉堂就是想為難她一下,天亮以後,幼宜就回來了。
香蘭見不得她這個樣子,又期期艾艾地看向了容闕。
前方的背影步伐穩定,兩人隻是隨意說了幾句話,就已經落後了一大截。
容闕一手背在身後一手置於腰間捏著佛珠,她長身玉立,在夜色的襯托下像神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