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在這時,庫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容闕手裡捏著佛珠,臉卻冷得似十二月的寒冬。
小魚想躲也無所遁形。
趙玉堂手一軟,手裡的劍也掉在了地上。
門口香蘭驚叫了起來,“王妃,幼凝就算做錯了什麼,你也不能動劍啊。”
那語氣,生怕這院裡的奴仆聽不見似的。
秋香就站在二人的身後,一臉焦急為難的模樣:“王妃,奴婢……奴婢攔不住王爺。”
趙玉堂捏緊了手指,擠出冷笑。
這可是一出好戲啊。
香蘭急急忙忙進屋來替沈幼凝解綁,容闕就站在門口,眼神看的卻是小魚。
沈幼凝說得沒錯,趙玉堂身邊的確有這麼一個高手,至於沈幼宜的事,他也在門外聽清楚了,是趙玉堂將人送出去了。
他竟還懷疑沈幼凝與趙玉堂合謀有所圖。
看著秋香將人扶出來,容闕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趙玉堂還在庫房裡同樣以冷眼看他:“看來王爺的寵妾,妾身是動不得呢。”
容闕皺眉:“你用不著一而再而三地用這話來氣本王,沈幼凝不是本王的寵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定南王府的侍女也不是你想殺便殺的。”
他是有些生氣的。
趙玉堂怕硬碰硬鬨得難看,於是捏著拳頭放軟了態度,“王爺言重了,是沈幼凝頂撞了妾身,妾身隻是想給她點教訓而已,那劍也是嚇她的。”
“這麼說王妃也沒有殺這奴婢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