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小魚才趕到了宋元處,那宅子已經亂做一團,他隨便抓了個人問了才知,宋元被人暗算了,昨日徐家送來的人也被劫走了一個。
“另一個呢?”
“另一個?這會兒還躺在那院子裡呢,生生被折磨死了。”
他不敢怠慢,急忙去檢查那白布下的屍體,往來的人對屍體避之不及,也沒人來阻攔,確認不是沈幼宜後,小魚這才下山複命去了。
事已生變,趙玉堂想要的消息自然是得不到了。
與此同時,江家的馬車也停在了定南王府的大門前。
江淮景與容闕交情匪淺,即便不通傳,侍衛也將他與沈幼宜一同放進去了,錯身而過的時候,侍衛看到江淮景與沈幼宜身上的打扮時還頓了頓,兩人身上的血腥味可不輕。
江淮景瞥了他一眼:“愣著做什麼,這是你家王爺寵妾的妹妹,我先把人送去她姐姐那裡,你還不去通傳容闕?”
敢這麼直呼容闕名字的也隻有他了。
江淮景直接將人帶去了芙蓉堂,沈幼宜現在是精疲力儘,她也很想自己走回去,可惜她雙腿都站不住了,而且進入定南王府的那一瞬間,她緊繃的心就鬆開了,她心一鬆,就更走不動了。
江淮景乾脆將她攔腰抱去,沈幼宜又警惕著他男人的身份,急忙要躲,江淮景沒有辦法,“那你在這裡坐著,我去叫你姐姐來。”
“這樣……於理不合……”他一個外男這樣闖入姐姐的院子,到時候王爺誤會了可怎麼辦?
江淮景還以為她說的是自己,“你身上套的可是我外杉,已經夠不合了,若是日後再有人嚼舌根,你就說是我對你欲行不軌便行了。”
反正他已名聲在外了,他不在乎這些。
沈幼宜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忍不出歎氣,她這樣回來,那些人瞧見了,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