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沉默半晌,沈幼凝才試探性地問出了一個問題,“是王妃將你送出去的嗎?”
“嗯,她說是徐家的人,可是王爺不是姓容,王妃不是姓趙嗎?”
這下沈幼凝可以確定了,趙玉堂與那徐家有脫不了的乾係,也確定幼宜是被趙玉堂送去那地方的。
她,絕不原諒。
“嗯,沒事就好,你好好休息,不可再亂跑了,知道了嗎?”
沈幼宜還擔驚受怕著:“江公子將那個人打得很慘……他會不會報複我們?王妃生氣的話……”
沈幼凝記在了心裡,“沒事兒,姐姐會想辦法的。”
趙玉堂想動她們太容易了,她必須先做打算。
她原本隻是想在王府某得一條生路,做上不了台麵的侍妾也可以,拋棄尊嚴去勾引容闕也可以,隻要幼宜能好好好活著,她做什麼都可以。是趙玉堂步步緊逼,她一再退讓,卻還是沒有保下幼宜。
現在她不想在坐以待斃了。
原本容老夫人叫她過去也是想勸她安心照顧沈幼宜,送食這事兒就交給香蘭好了,她有了彆的主意,可偏偏沈幼凝好像有蠢了起來,說著不願勞煩香蘭的話,非要去送。
香蘭自是求之不得,兩人打著配合,弄得容老夫人好一頓氣。
安撫好沈幼宜後,沈幼凝便往容闕院裡去了,她神色凝重,到了門口又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情緒,容闕與江淮景剛談完,人還在書房,聽見腳步聲還以為是香蘭來了,他收了經文準備回房。
沈幼凝的體香便入了他的鼻腔。
收書的動作也頓住了。
沈幼宜的情況他已經聽江淮景說過了,還以為她會陪她幾天,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走出來了。
他把經文攤開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