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什麼都沒有吃,他把食盒推了回去,“帶回去。”
“什麼?帶回哪裡去?”
“帶給我寵妾。”寵妾二字他說得咬牙切齒,旁人也就罷了,江淮景是那種越反對就越來勁的人,他懶得與他爭辯。
一聽這話江淮景也樂了,“怎麼,你這鐵樹要開花了?所以說,還得是美人才有本事啊,你這王府上下,我看也就那沈幼凝長得最是好看了。”
容闕的怒意隨著他的喋喋不休越升越高,他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拿起了硯台,作勢要砸。
江淮景這才收斂起來:“彆氣彆氣,我不說了還不成嗎?你這病症不能動怒,快念念佛經平複一下心情。”
容闕也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即將暴走,於是坐上椅子抽了經書。
江淮景悄悄歎氣,“那我先走了啊?”
容闕看了一眼食盒,不死心:“換沈幼凝過來。”
他是她想不見就能不見的嗎?
江淮景也驚訝地看向了他:“你何必為難她一個侍女呢。”
想想沈幼宜那些自輕自賤的話,這姐妹倆過的日子也並不好。
容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你很心疼她?我也沒動過她,不如送給你做侍妾吧?”
江淮景似笑非笑,“你要想清楚,我若是點頭,你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本王……從不做後悔的事。”
“唉,得虧我是個好人啊,否則你隨便換一人,就沈幼凝那相貌,你瞧瞧誰不心動的。”
容闕想起了何必,剛剛壓下的火氣又往上冒,他伸手撐在了額頭,眉頭緊鎖,江淮景不放心欲給他把脈,容闕卻又推開了他:“叫沈幼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