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記得吃藥,我替你將人叫來便是了。”
看著食盒落回自己手心,沈幼宜很茫然,這重量似乎也不對的,“王爺沒有用膳嗎?”
“他啊,被人伺候慣了,瞧不上我這大老爺們了,還是得你去。”
沈幼凝皺著眉頭,她……不太想見容闕,想到他的態度,心就像被敲了一般,痛得她喘不上氣來。
江淮景也很無奈:“這事兒我真幫不了你,還有你的懷疑沒錯,有問題的那盤菜我已經倒掉了,你可以放心過去了。”
沈幼凝沒有辦法隻能提著食盒去了清院。
容闕已經從書房回到房間裡了。
她卻還以為他在書房,到了門口又拐了彎,屋裡的人聽著她的腳步聲,心就跟著突突直跳,直到她在書房轉了一圈沒看到人,這才調轉腳步走到了門口。
“王爺,奴婢來送午膳的,王爺……在做午課嗎?”
屋裡的人沒有聲音,她捏著食盒的把手,又等了片刻,懷疑他可能是入定了,便不想打擾他了,聽著那腳步聲似乎要往外走,容闕又急了,他急切地開口:“進來吧。”
沈幼凝隻好開了門。
隨著那一道若有似無的奶香竄入,容闕原本還浮躁的心聲也稍微平複了一些。
沈幼凝已經布菜了,他眼也不錯地看著她。
擼起衣袖的手腕白得恍眼,她正對著他,衣領有些寬,彎腰時胸口的溝壑若隱若現。
布好菜以後,她又換了方向整理桌布。
綁著腰帶的細腰不堪一握,腰下又渾圓飽滿,他曾經看過那衣下的風光。儘管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但些畫麵卻始終無法從他腦海中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