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猶豫片刻,還是將手落在了江淮景的胳膊上。
容闕……大概也是在怪她吧。雖然被人下了藥,但她還記得發生過的事,更記得自己是如何纏著他不肯鬆手的。
容闕冷著臉將手收了回去。
沈幼凝坐得離他二人遠遠的。
即便如此她還覺得馬車裡的溫度冷得凍人。
江淮景看她瑟瑟發抖又長歎了一聲:“你看我,光顧著好看了,忘記這天氣已經涼了。”
說著就要脫外杉。
容闕忍無可忍地按住了他,而後將一直拿在的手裡的外杉丟在了沈幼凝身上。
他不說話,江淮景卻笑得意味深長。
遁入空門的人,嫉妒得這般明顯,還不承認是寵妾呢。
沈幼凝咬著下唇又替他將衣服疊好放了回去。
自打上馬車她就一直在後悔,上個馬車而已,她雖然沒有坐過,但手腳並用不就爬上去嗎,為何要多此一舉抓了的江淮景的胳膊,這樣顯得她太不矜持了。
因而,容闕的衣服她是不能再穿了。
江淮景見此笑眯眯地看向了容闕,又要動手去脫外杉。
沈幼凝真的怕了,急忙擺手:“不用了江公子我不冷的。”
是這氣氛太可怕了。
馬車行至定南王府。
容闕的臉色還是很難看。他把外杉丟給了守門的侍衛,“丟了。”
既然她瞧不上,丟了便是。
侍衛莫名其妙但還乖乖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