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隻覺得不耐煩了,最近,他總是容易暴躁,他也知道這樣不好,但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說重點。”
“重點就是你母親喂她服過雪草,你不會沒聽說過這東西吧?”
他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父親去世那一年,母親生下了父親的遺腹子,那時他們被宗族排擠,日子過得艱難,根本沒有辦法喂養妹妹,聽人說了雪草,母親也想試試的,不過後來被香蘭的母親告知,雪草是可以催水,但卻及其傷身,長期使用,後患無窮。
現在,江淮景又說,沈幼凝服用過雪草。
他這才反應過來,難怪她小小年紀身子就那般敏感。
“用過多久了?”
“這個你恐怕得問她了。”
容闕抿著唇,“你等會兒再走,晚膳時,你替她看看。”
“我?又是我?我這個半吊子的大夫能乾嘛?你還是請個正經的大夫過來吧。”
容闕鳳眸一瞥,“你的意思是你不正經?”
“我哪有這麼說。”
“那你多等會兒吧,我這裡經書很多,你多看看。”
江淮景隻覺得自己是吃了黃蓮的啞巴。
再說沈幼凝,回了芙蓉堂後,姐妹倆又是一頓好哭。
她離開這期間,崔嬤嬤回來了,還來了芙蓉堂欲帶走沈幼宜,不過被香蘭攔住了,她還得提防著趙玉堂親自前來要人,遲遲不肯離開。
沈幼凝便安慰道:“堂堂定南王妃,她也不至於如此明目張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