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再也忍不住,就著刀柄想給他一棍,但還沒等他靠近,大夫就忽然歪了頭,口中鮮血四溢。
侍衛嚇得後退了一步:“王爺,我我沒挨著他啊。”
容闕皺著眉頭看他:“他應是服毒了。”
撐了這麼多天都沒舍得服毒,看來這些話是故意憋到他跟前來說的。
魏州的徐家又同趙玉堂有什麼關係?
侍衛也犯難了,“可是那主謀還沒問出來。”
容闕彎腰將紫檀佛珠撿了起來,地牢汙濁,唯有這顆佛珠還潔白如初。
“本王已經知道是誰了,把他送去京兆尹處。”
“是。”
他捏著紫檀佛珠出了地牢,回清院之前他去了一趟芙蓉堂,那院裡竟然傳來了刨木的聲音。
他頓了頓,而後又聽見了沈幼宜說話的聲音。
也不知道這姐妹二人在做什麼。
他沒有直接去趙玉堂處,而是給了小魚複命的機會。
他才剛回到清院,趙玉堂就已經迫不及待去尋了小魚,自打他的身份被曝光後,容闕也將他安排在了外院。
趙玉堂派了秋香去叫人,但小魚遲遲沒有來。
她心神不寧顧不得自己的身份,動身找去了外院。索性侍衛住的院子裡的沒有外人。
趙玉堂直接推了小魚的房門,入目的卻是他肌肉緊繃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