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便皺起了眉頭:“放手!”
沈幼凝壯著膽子將他的手握得更緊了些,“王爺……是在怕奴婢嗎?”
“胡說!本王為何要怕你!”
“那王爺為何不敢看奴婢?”
容闕聞言又故意把視線落在了她身上:“你想多了。”
她輕咬了下唇,“奴婢說過了,奴婢是王爺的人,王爺想做什麼都可以。”
容老夫人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香蘭傳遞的又明顯是她的意思。
既然趙玉堂答應不再為難她了,早日為王府開枝散葉才是王道。
香蘭隻是不像崔嬤嬤催得那般明顯罷了,她替她承擔了壓力,她可不能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況且她覺得這幾日她與容闕相處融洽,也可以再試一試。
明明那日是他主動親過來的。
容闕當然聽得出她話裡的意思,他手上用了力抽了自己的手指,強迫自己去回憶一遍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色欲是罪,色欲害人入萬丈深淵。
不可動妄念。
沈幼凝捏緊了拳頭,咬牙擠進了他懷裡。
容闕慌了神,欲將她往外推。
沈幼凝伸手來抱住了他的脖子,身子還故意磨蹭在了他的腿上,隔著並不算厚重的衣物,還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她抱得很緊,柔軟的胸口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光是肌膚相碰就讓容闕覺得頭皮發麻,腹部發緊了。
“王爺……對奴婢並非沒有感覺的對嗎?”
他偏過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