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鳴放下食盒試圖討好他:“王爺,先用膳吧。”
容闕冷眼瞥了過來。
夏鳴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冷笑了一聲,“看來你應該知道本王叫你過來是為何事了?”
夏鳴抖如篩糠:“奴婢不敢再對香蘭姐姐不敬了。”
香蘭是誰啊,那可是定南王府大小姐一般的存在。
容闕起身朝著她走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對沈幼凝說什麼了?”
夏鳴愣住了,沈幼凝?
他關心的其實是沈幼凝?
她仰頭看了過去,容闕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眼裡甚至帶了一絲恨意,若非她在沈幼凝跟前亂嚼舌根,她怎會看都不看他一眼。
就算從前是為了母親的要求來誘惑他,那眼裡也是可以裝出柔情似水來的。
今日,她看都不肯看他了,一副避如蛇蠍的模樣。
夏鳴瑟縮成了一團:“奴婢……奴婢什麼都沒有說。”
“沒有說你讓她在你跟前掃了一個時辰?”
她顫顫巍巍地反駁:“半……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也該死!
容闕伸手將她提了起來又想叫侍衛給她點懲罰,但見進院子的又是何必,容闕心裡的怒火頓時又滅了下去。
見到何必的夏鳴也是一臉菜色,他居然還在!
何必卻是一臉茫然,他倆怎麼了?怎麼看他的眼神這麼奇怪?
江淮景的藥的確很有效果,何必到現在都不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
容闕把夏鳴丟到了他跟前:“把她送回去!自今日起,你守在她院門口,不得她踏出半步!”
何必急忙領命:“是。”
說完就要去扶夏鳴,夏鳴卻像是見了怪物一般:“你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