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夫人滿臉驚訝,“可有證據?”
她心有疑慮,但容闕看來的目光堅定,她也深知自己兒子的秉性,若非全無證據,他也不能對自己說出這話來。
可趙玉堂不是趙家人的話,那她又是誰呢?
容闕也的確沒有確鑿的證據,但趙玉堂執著地查徐家的事,實在可疑,身份不明的人他不能帶入皇宮。
容老夫人也緩過勁來了,若是宮裡的人出了差池,彆說安享晚年了,能不能活過明天都是問題,“這樣的話,的確不能帶她進去了,那今次還是帶香蘭去嗎?”
香蘭站在旁邊不敢出聲。
容闕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我想帶沈幼凝去。”
這話說得容老夫人愣住了。
又是沈幼凝?
她有些看不懂他了,若說他對沈幼凝無意,他為她出府,又因她吐血而擔憂,樁樁件件都是她親眼見到過的,可是……他又選擇了臨幸夏鳴。
她不說話,香蘭也覺得緊張。
容闕倒是麵色沉靜。
半晌,容老夫人才問出一句話來:“你到底對沈幼凝是什麼態度?你若是喜歡,我們就抬她為妾,王妃那邊我來勸說。”
隻要他喜歡,她都可以接受,而且她也覺得沈幼凝那孩子其實還是不錯的,至少聽話懂事,有她照顧容闕她也覺得放心。
聽了這話的容闕心也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