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月事帶就這麼落在了地上。
夏鳴臉色慘白,完了,瞞也瞞不住了。
茯苓卻彎腰將月事帶撿了起來,“看來,夏鳴姐姐已經不需要告到老夫人那裡了呢。”
她恨恨地瞪了過去:“我與你無怨無仇還是第一次見,你為何要多管閒事?”
茯苓冷笑著看她:“你是與我無怨無仇,可是你從前對沈幼凝做的好事你忘了,其他人可還記得呢。”
壽宴那麼大的事,哪裡是那麼容易忘記的。
夏鳴呆呆地看著她:“你與沈幼凝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就是看不慣你這麼欺負人。”
夏鳴心裡發怵,一時拿不準這個侍女是什麼來頭,更何況她已經發現自己來了月事,她沒有懷孕,亦無法母憑子貴,她不能再繼續耀武揚威了。
雖然容闕說過,若是沒有懷孕,還要讓她與那侍衛……
夏鳴不敢去想,也覺得十分惡心。
她雙腿一軟就跪在了茯苓跟前:“好妹妹,求求你先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老夫人賞了我許多好東西,你喜歡什麼,你都可以拿去。”
茯苓將她拽著的衣角抽了出來,“我沒有閒情逸致來管你的事,但若是讓我發現你再欺負沈幼凝,小心你的腦袋!”
她放的狠話比香蘭厲害得多,香蘭隻是想將她趕出去,這個茯苓卻想要她的性命。
夏鳴嚇得瑟瑟發抖,茯苓走後,她又忍不住怨恨上沈幼凝,都怪她,自己沒有本事,還收買這種凶狠的侍女來對付她,一個香蘭,一個茯苓,她倒是小瞧她了。
她握緊了拳頭,她不好過,沈幼凝也休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