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鳴頓時就慌了,不確定自己是否有孕在這裡胡攪蠻纏也就罷了,若是驗身被發現她用了月事帶,那便是擺明著來故意騙老夫人了。
“你算什麼東西,王妃還在這裡呢,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她說著又將目光看向了趙玉堂,希望她能在此時拿出定南王妃的威嚴。
趙玉堂原本還沉寂在老侍女的話中,見到夏鳴這眼神也想開口保她。
畢竟那可是容闕親自要求了要好生照料的人。
她可比沈幼凝有本事。
然她準備開口的時候,容闕卻打斷了她,“府醫連老夫人的頭疾都治得好,卻看不出一個喜脈嗎?”
夏鳴急忙跪在地上,“王爺饒命!”
畢竟隻有她和他才知道,她根本就沒有承恩,容闕要的是孩子,她沒有孩子,對他來說一無是處。
容闕自然也很清楚自己的母親是什麼人,繼續鬨下去,必然是要驗身的,此時打斷也是為了救她一命,就當是補償了。
沈幼凝顯然也看出了他的意圖。
夏鳴對他來說到底還是特彆的。
她低著頭沒再堅持。
她都看出了容闕的意圖,容老夫人豈會看不出?對她來說,入容闕眼的女人自然是越多越好,這次沒懷上,再努力便是了,至於到底是沈幼凝還夏鳴有喜,她也不在乎。
是容家的孩子就行了。
“行了,時候也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你倆都落了水,當心受涼了。”
容老夫人說著就拍了拍香蘭的手,示意她扶自己回去。
沈幼凝也想走,她覺得很冷,心裡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