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堂猶豫地伸出了手,害怕得到那結果。
大夫把了脈,捋著胡子,神情複雜。
他不說話,她卻急不可待:“如何?是……”
“恭喜姑娘。”
趙玉堂如墮冰窟。
果然還是……
可她明明服過藥了,為何……為何還會……
她伸手捶在肚子上,她怎麼可以懷上一個卑賤暗衛的孩子!
大夫急忙叫住了她:“姑娘小時落了水,大病過吧。”
聞言趙玉堂又愣住了,“你怎麼知道?”
“我不僅知道,還看得出,那應該是在冬天,這也導致姑娘月事不準,以至於姑娘沒有發現自己懷孕了吧。”
趙玉堂聞言便將手放在了桌上,示意他繼續看看。
她的確是月事不準,所以這次遲了也沒有在意。
大夫又細細地替她把了脈,“姑娘原本是及難受孕的,這個孩子來得不容易,姑娘應好生珍惜啊。”
趙玉堂的心如死灰:“珍惜?我隻想打掉他。”
容闕根本沒有碰過她,她怎麼懷孕?這不是想讓她死嗎?
大夫急忙擺手:“不可不可啊,這孩子來之不易不說,姑娘若是打掉這個孩子,將來恐怕是不能再受孕了。”
趙玉堂搖頭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單知道那年落水將她害慘了,卻不想會將她害得這樣慘。
“我……這一生隻能有這一個孩子是嗎?”
大夫歎氣著點頭,看她這模樣,怕是被人欺負了,都是可憐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