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耳墜捧在手裡,像是捧著什麼稀世珍寶。
趙玉堂氣得厲害,加上晚膳也吃得油膩,她隻覺得反胃,急忙捂了嘴蹲在了花盆旁。
小魚心情複雜,提步想靠近,她卻扭頭惡狠狠地瞪眼:“彆過來!”
他乖乖地站在原地靜默著看她。
趙玉堂緩過神後又力不從心地坐回椅上,小魚默默替她倒了茶水過去。放下後又趕忙退到了一旁。
想起大夫說的禁茶酒後,她看了一眼卻不接。
到底是小魚忍不住先開口了:“小姐……是出府去了嗎?”
既然被發現了她也不狡辯了:“是,有問題嗎?”
“為何要偽裝成侍女的樣子?”
趙玉堂被他問得煩了,“與你有關係嗎?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管我?”
他算著那日子,也記得她一直沒來月事,如今她身在定南王府,必然會有危險,“屬下是擔心小姐……那日……”
趙玉堂也是心虛的:“你擔心什麼,我已經叫沈幼凝送過藥了。”
他眼裡的失望是掩飾不住的。
趙玉堂冷笑一聲:“怎麼?你還希望我懷上你的孽種,然後被容闕處死嗎?”
他搖頭,“我們……可以離開這裡。”
趙玉堂眼神一淩,他想得倒美。“憑你也配?”
既然她說用過藥了,他便也消了心裡的希冀。
小魚走後,趙玉堂攪著帕子恨上了沈幼凝,這賤人分明是騙了她。
但現在孩子在她肚子裡,她也不能拿這事來質問,更不能讓沈幼凝知道。
趙玉堂將手落在了腹部,偏偏夏鳴那賤人也死了,她還得重新讓沈幼凝引誘容闕。
不然月份再大一些就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