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景還想去追,容闕卻按住了他。
他怒:“你這王府也能潛入刺客?”
容闕雖不在上戰場,但他那些忠心不二的部下如今都還在軍中當值,所派的侍衛也都是軍中精銳。因而容闕才會說出隻要沈幼凝留在定南王府便不會有危險的話來。
如今這麼大個刺客直朝容闕而來,江淮景難免會懷疑是容闕離開得太久某些人生了異心。
容闕卻按在他肩上:“我知道是何人。”
“家賊難防?”
容闕擰著眉頭,這身手他很熟悉了。
“既如此,直接去將人擒來啊。”
“我心裡有數。”
江淮景看了他兩眼,他有數就行。
這一打岔他把香蘭的事忘記了。
第二日,香蘭沒有入芙蓉堂,沈幼凝也鬆了口氣。
江淮景慣例來給她把了脈,一月之期雖未到,但病患的聽話,藥吃得規矩,氣血也平順了不少,“有你這樣的病人是我的福氣。”
沈幼凝有些不太適應他說話的方式,沈幼宜倒是懂了,“公子是說你謹遵醫囑,很乖。”
說罷還遞給江淮景一個求表揚的表情。
江淮景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沈幼凝卻忍不住扯著衣袖捂臉笑了笑。
有他在,即便哪天她活不下來了,她也可以放心了。
她一笑沈幼宜才知羞:“哎呀你不要笑了嘛。”
沈幼凝拉著她的手沒有將心底的擔憂說出來。
從芙蓉堂離開後,江淮景去了一趟清院彙報情況。
容闕漫不經意的翻著他的經書,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倒是江淮景憋不住先開了口,“你就不問問我這脈把得怎樣?”
“你心裡有數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