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夏鳴的事兒仔細與她說了一遍。
是沈幼宜聽得滿臉驚愕。
夏鳴死了?
雖然她也不是什麼好人,但好好一個人突然說是死了,還是令人唏噓的。
江淮景揉了揉她的臉:“光顧著可惜了,你就沒想過她可是謀害你姐姐的凶手。”
她捏住了他的手,還故意按在了他的骨結處,“是啊,所以我既恨她又同情她。”
他笑了笑,知道她善良,也沒有必要強行邀請她無視夏鳴,“所以啊,夏鳴死了,老太太大概又急了吧。”
骨結被她揉得舒服及了,江淮景便又生了壞心思,他伸手攬過她的腰。
沈幼宜雖紅了臉,倒也沒推開他:“可是王爺既然已經寵幸過夏鳴了,為何不能接受我姐姐呢……”
她知道沈幼凝對容闕的心思,如今沒了夏鳴她也覺得挺好,而今他們也可以重新開始了,可看沈幼凝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又不像。
沈幼宜也不好細問這種私密的問題。
她這麼一說,江淮景倒是想起了沈幼宜與容闕糾纏在一起的畫麵。
他畢竟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經常去喝花酒,但卻連那些窯姐兒的指頭都沒碰過,如今心上人就貼在自己身上,難免會心猿意馬。
他伸手捧住了沈幼宜的後腦勺,低頭吻在了她的唇上。
小姑娘雖然有些詫異,但也沒有拒絕,她雙手放在胸口,承受不住他的熱情彎著腰險些摔倒。
江淮景壓著她退到了樹上,沈幼宜隻覺呼吸不暢,她又連忙退開了一步。
他抵額歎息:“……我房裡有隻貓,想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