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沈幼凝已經找到了?”
江淮景點頭,“謝司珩跟著你跳下去了,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容闕丟掉了手中的木棍,麵色沉靜:“無非是想拉攏我而已,想不到我拜入佛門兩年都還不得清淨。”
“不理他不就行了。”
容闕就不說話了,江淮景檢查了他的傷口,“都是些皮外傷,還沒沈幼凝嚴重。”
容闕的眼皮跳了跳,伸手按在了他的胳膊上:“她受傷了?”
他聳肩:“不止呢,還是謝司珩抱回去的。”
容闕瞳孔微微張,“她能答應?”
“為什麼不答應?她傷了腿,不答應難道還要爬出來嗎?真是可惜,這種好機會你沒有撞上,這也說明你們沒有緣分啊。”
容闕便想起了淩雲大師的話來。
王爺與這位姑娘並無緣分,還是儘早做了斷吧。
那姑娘身世坎坷,命中原有一樁不被世俗所待的孽緣。
她的孽緣……是謝司珩嗎?
想起他折返出去撞上她與謝司珩說話的模樣,容闕又覺心中酸澀不適,但顧及江淮景在旁,他什麼都沒有說。
江淮景看他臉色不好,便也不再刺激他,隻是默默在的前麵領了路。
天陰沉沉的像要下雨。
樹林裡既冷又暗,恍惚像在異世界。
就連江淮景都忍不住緊張地閉了嘴。
到了下山路口他這才敢喘氣:“可憋死我了,再走不出來,咱倆都的交代在那裡了。”
容闕卻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他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