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下山去了,難不成你還讓一個傷員在那裡等你?”
容闕轉身便走。
至於下了山的三人,謝司珩原本是想帶沈幼凝去醫館的,無奈這附近沒有醫館,隻能進城尋。
沈幼凝卻不是很放心,畢竟容闕是跟著她跳下去的。
沈幼宜也不信任他:“沒關係,我家公子懂醫術,等他回來再看便是了。”
沈幼凝點頭附和著她的話。
謝司珩看勸不動便也坐上茶鋪給自己的護衛發了信號。
他坐在沈幼凝的對麵,這會兒的她已經疼的麻木了,她沒有喊疼,也沒有說話,隻是麵色蒼白地靜靜地靠在沈幼宜的身上。
他的目光又順著她的臉落到了她的胸口,想起抱著她時貼身的觸感,他忍不住喉嚨發緊,趕忙彆開視線喝了一口茶水,山腳下的茶水粗糙,有些難以下咽。
他含在嘴裡想吐掉,餘光瞥見了她的視線,隻能默默將茶水吞了下去。
聽聞容闕已入佛門,在定南王府代發修行中。
容老夫人急得團團轉,遍尋美人塞入容闕院裡。
眼前的人肌膚勝雪,眉眼顧盼生輝,即便與後宮佳麗三千一起比較,那也是不輸的美人。
想必也是容闕院裡的人吧。
隻是之前問她時,她又忙說自己隻是侍女,想來,還是容闕不解風情,平白耽誤了這樣的美人啊。
想到容闕,謝司珩又忍不住笑了笑。
他一笑沈幼凝卻茫然了,這樣的情景下他還笑得出來嗎?莫不是對容闕興災樂禍的?原本他們之間也像是有仇的樣子,她忍不住多嘴了一句:“四公子……認識定南王嗎?”
謝司珩知道她的懷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問道:“定南王誰不認識?難道姑娘你不認識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