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容闕緊緊捏著佛祖,半晌都沒有說話,他此時滿腦子都是沈幼凝離開的模樣。
江淮景說得沒錯,他的心亂了。
他不說話,黎長明卻以為他是心虛了,他趁著容闕不再彈他的空隙起身,他得意洋洋。
這會兒知道怕了吧?
“容闕你……”
他話還沒說話,江淮景便走過去踹了他一腳,他習過武,踹黎長明這個身子虧空了的人不在話下。
黎長明又被他踹得跪倒在了地上,“江淮景!”
“黎長明,沈幼凝在王府過的什麼日子她心裡清楚,皇後娘娘也會清楚,反到是你,你應該沒有忘記自己做的好事吧?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還不如想一想應該怎麼哄你姨母開心。”
這話戳中了黎長明的軟肋,他縮了脖子,“那……那是兩碼事!”
“沒錯,是兩碼事,而今你擅闖定南王府便是第三碼事!來人,將這私闖王府的罪人綁起來!”
黎長明不服氣:“你說我亂闖?你難道是定南王府的主人嗎?你敢當著容闕的麵使喚他的人?”
嗬,還知道挑撥離間呢。
江淮景看向容闕:“我能用你的人不?”
容闕答:“侍衛可以。”
江淮景算是聽出來了,他還介意著沈幼凝跟他過於親密呢。
“等什麼?還不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