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雖沒追問,但心底卻多留了一絲顧慮。
江淮景有了報仇的目的,事也做得積極得多了。
江父原本還指著他能娶得郡主,為江家帶來無上榮耀,卻沒想會發生這樣的事,更何況他還堵在皇後宮裡。
這一堵弄得江父差點與他斷絕關係,如今聽說他又打聽那刺客的消息。
江父更是氣得兩眼發黑,“那與你又什麼關係,皇上與大理寺自會去查,用得著你多事?這些天你給我老實待在家裡。”
郡主兒媳沒了,江父的態度也差了許多,說完這話便將江淮景困在了院子裡。
但容闕早有預料。
人是上午困的,何必是下午來的,理由是老夫人身體欠佳,指名要江淮景看診。
容闕下令,江父不得不從。
到了定南王府,江淮景卻又想起了一件事,那日秋香受辱時,黎長明打翻了一碗藥,那藥裡他聞著有些古怪。
他看容闕的眼神也顯得很古怪:“你與定南王妃並沒有圓房吧?”
這話說得容闕有些不高興。
他一皺眉,江淮景便看出了,“那就奇怪了,菟絲子羌活當歸川芎白芍……這些可是保胎藥的成分啊。”
雖然熬成藥了,他還是聞出了幾味藥來。
容闕寫字的手一頓,又想起了滿地的酸梅和嘔吐的趙玉堂。
他冷著臉站起身來:“你隨我去見一見王妃。”
“這不好吧?我現在是有婦之夫……”
他話沒說完,容闕就揪了他的肩膀將人拖到了趙玉堂院子。
此時的趙玉堂正在喂鴿子,見到容闕冷著臉領江淮景而來,她心裡咯噔了一下,看著江淮景她多了一份心虛,因而主動與江淮景打起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