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是沒有心的,哪怕是沈幼凝也一樣,她妹妹死了,容闕不也像個無事人般站得遠遠的嗎?
她竟還以為沈幼凝予他是不一樣的。
“我可以給你們,也可以隱藏這孩子,等他出生後便將他送走,但我必須留在定南王府。”
江淮景憤憤不平:“容闕,把這事鬨出來,休了她!”
看她這得意的臉他就來氣。
容闕卻點頭:“我給你七日的時間,將雪蓮交出來,否則,七日後,彆說定南王府,就是京城,我都不會讓你待不下去。”
說完這話他轉身邊走,江淮景忙跟了去:“你腦子在想什麼,你看她那樣是會有雪蓮的嗎?”
容闕沒有說話,隻是徑直往外走。
他們走遠後,趙玉堂才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小魚忙扶她起身:“小姐。”
她發瘋道:“滾開!”
若不是他,她會變成這樣嗎?如今她與容闕連表麵的和平都維持不了了。
小魚握緊拳頭:“小姐……我們可以離開這裡的。”
離開?他說得輕鬆,她做了這麼多,眼看就要得到真相,憑什麼她要離開!
她恨恨地抬起頭來,她一定要留在定南王府。
“小姐……”
“彆逼我趕你出去。”
小魚便不說話了,她有自己的打算,他改變不了她的決定。
江淮景喋喋不休著,容闕終於停下腳步:“你有沒有想過,她是從哪裡知道雪蓮的?”
江淮景愣了。
雪草的解藥是江宴配的,覺不可能有第二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