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不動聲色地推了他的手。
江淮景卻又執著地拉了凳子過來:“什麼時候?什麼狀況?”
容闕皺眉:“不知道。”
“不知道?”說完他自己也愣了,發病的時候的確是不知道的,“我聽說你為救公主與她一起掉入亂葬崗了。”
容闕的眉皺得更厲害:“此話不可亂說,對公主名節有損。”
江淮景瞥了他一眼:“你先彆顧著名節,你知道你發病是什麼樣的嗎?公主沒讓你負責什麼的?”
容闕的眉皺成了一個川字:“我發病是什麼樣的?”
“反正不好看,第一次香蘭不是在麼,把她嚇哭了都,後來好一段時間她都不敢麵對你,孤男寡女在山穀,你還發病了,不敢想。”
容闕也不敢想下去,那時她說了那麼多話,原本是想讓他負責的嗎?
可為什麼她又說沒發生過什麼呢?
江淮景原是故意嚇他的,見容闕慌了,他得意起來:“怎麼?現在知道怕了?要不我現在帶你進宮去?”
容闕掐著佛珠開始誦經,“你替公主把過脈,你應該清楚有沒有發生什麼才是。”
江淮景在心裡罵了他一句,長了個聰明的腦袋卻不乾正經事,全用到他身上來了。
“行,你厲害,我猜可能是因為雪草的緣故,她原本就是你的藥。”這話便說得有些曖昧了。
容闕板著臉一本正經道:“你才是拿著我的藥。”
江淮景跳了起來:“我警告你,我可是有婦之夫,少給我套近乎。”
聽到他這麼說,容闕抬頭去看他:“還沒有忘記她嗎?”
原本還有心捉弄他的江淮景,被他這一句話問紅了眼,“怎麼會忘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