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時候才發現房門壞了,他掰了掰房門,看見容闕毫發無損地坐在椅子上,又急衝衝找工具修門去了。
容闕心浮氣躁,故而打算去了書房裡抄經文。
隻是一入那房門,他又晃眼看到沈幼凝坐在椅子上安靜看書的模樣。
他情不自禁地走近,她便收了書抬頭來看他,她嘴角帶著溫柔恬靜的笑意,與那日咄咄逼人的模樣判若兩人,他伸手想去撫她的臉。
但伸手過後,那幻影又很快消失了。
他歎氣,是幻象,也是佛主的考驗。
他扭頭回到了書桌前。
直到何必將房門修好來請他,容闕也擺手讓他彆吵。
何必懂事地退了出去。
趙玉堂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那緊繃的神經才敢落下來。
她癱坐在椅子上,雙眼麻木。
小魚給她倒了一杯水。
她偏頭看了一眼,不為所動。
他又遞來了一包酸梅。
她也默默接下,又取了酸梅進嘴裡。
他便沒有退下。
趙玉堂吃了兩顆酸梅,心裡的煩躁還是壓不下,她扭頭去看他:“好笑嗎?”
小魚不明所以。
“看我勾引容闕失敗了,很好笑是不是?”
他低頭:“屬下不敢。”
他甚至很慶幸,容闕是如此威武不能屈的人。
勾引失敗還被他撞見,趙玉堂覺得難堪至極。
小魚知道她在煩心什麼,急忙補衝道:“這不是小姐的問題,是定南王他不解風情,小姐貌美如花,隨便換一個人便會心甘情願地拜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
趙玉堂轉著眼珠看了過來:“你在說你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