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聰哪裡敢認,他連忙擺手:“不是不是,跟五皇子沒有關係,是我家裡那婦人亂出主意的!”
江淮景嘴角上揚:“一百兩被她帶走了吧?”
“……”
“債主也上門了吧?”
沈聰噗通一聲便跪下了,“求大人救我!”
他蹲在了他跟前:“也不是不能救你,但救你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沈聰自然知道他想要什麼,可是他也很怕五皇子啊。
江淮景提醒他:“還不上賬的話,你也是會被打死的。”
沈聰隻得投降:“是五皇子殿下指使小的這麼做的,他說得隻要弄大輿論,皇後娘娘會主動召見我。”
他還知道給自己留後路。
江淮景卻不是很信他這話。
但他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他丟了個錢袋到沈聰跟前,又急忙追進宮去。
謝司禹沒走遠,他知道沈聰這讓嘴巴是關不住的,不過他在做這事兒的時候原本也是給自己留了餘地的,見到江淮景來,他還故意放慢了速度。
他笑得迷人,即便是江淮景也不得不承認,謝司禹比起貴妃來說,完全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得虧他是個男子,不然又是紅顏禍水一個。
江淮景移開了自己的視線:“五皇子這是在等下臣?”
“淮景,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針鋒相對嗎?”
江淮景憑著其母的關係,與這些皇室子弟也是自小認識的,他比謝司禹年長幾歲,小時候他被其他皇子欺負,還是他幫的忙。
但後來他隨容闕出征後,二人便生疏了。
回來後他覺得謝司禹變得有些奇怪了。江淮景也不太喜歡他這種長相過於妖豔,具有攻擊係的人,於是與他的往來也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