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這才發現自己過於急切,怕容老夫人誤會,她急忙解釋:“奴婢就是不喜歡王妃,若她真做了什麼對不起王爺的事,自然是不能裝作不知道的,王爺雖信佛萬事心善,但有些事是不能忍的。”
這可是關乎王府清譽的事兒。
雖然覺得她目的太明顯,但香蘭的話也並非全無道理。
她起身,“去清院。”
彼時容闕剛安排完人手,他站在院子見到容老夫人麵色凝重,心裡也猜出了她的目的。
他轉身領著老夫人進了書房,又將香蘭留在外麵。
扶她入了坐,容闕便將趙玉堂的事兒說了出來,隻是隱藏了趙玉堂流產的那一部分。
畢竟這件事對她,對整個定南王府的聲譽不好。
容老夫人臉上的詫異就沒消失過,她伸手拍在了桌上:“趙家若是不願大可直接拒絕,沒有必要做這種事來糟踐我們!”
“兒子如今這狀態也的確不適娶妻。”
“那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還有,這王妃既然是徐家的人,留在她王府也是危險,不如休書將她趕出去。”
容闕搖頭:“此時休妻,豈不是落實了外麵的傳聞?”
傳聞老夫人自然是知道的,她歎氣,“那就留她到年後吧,隻是她那院子得多派幾個侍衛看管著。”
容闕點頭,畢竟他現在也不知道趙玉堂是怎麼想的。
至於趙玉堂這邊,孩子沒了,她的心也死了。
在時,她覺得是累贅,從未好好對待過他,而今沒了,她才察覺到錐心刺骨的痛。
什麼都不知道的侍女留在房裡伺候,小魚也不敢貿然闖入。
直到她服了藥,睡下後,侍女這才敢出來的。
她出來,小魚又偷偷潛了進去。
趙玉堂卻不想看到他,她測過身扯過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孩子沒了,他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在她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