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的身子江宴僵了一下,蹙眉陷入沉思之中。
江淮景是知道這道理的,他隻是不明白,好端端的怎麼又多出一位公主,“祖父,那駱青青真是陛下與貴妃娘娘的女兒?當年你不是還在京城嗎?陛下雖然被下放了,但她懷的到底是皇室的血脈,先帝不至於不管吧。”
江宴的臉色有些古怪,“你管這麼多作甚,陛下都認了,你還去懷疑她的身份?”
“就是覺得奇怪,若真有這事兒,貴妃娘娘難道不應提早懷疑嗎?過了這麼久了才想起自己有個夭折的女兒?”
“皇家的事兒,不該問的彆問。”
這話已經是警告了,江淮景癟嘴,沒再繼續問下去,反正他是不信駱青青身份的,就這麼巧,嫡公主回來了,她也被找到了?
江宴不讓江淮景問,第二天卻又被容闕追了過來,不愧是多年好友,他的理由與江淮景如出一轍。
江宴麵露難受,“定南王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還懷疑那位公主的身份?”
容闕沒有反駁。
讓蓁蓁為難的人,他不打算輕易放過。
“王爺是懷疑老夫作假?”
“我沒有懷疑江神醫,我隻是有個疑問,滴血認親是隻能認父母?假若皇子與公主呢?血可溶嗎?”
江宴捧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撒得滿身都是。
容闕偏頭看來,他這麼問,其實是想試一試沈幼凝與謝司衍的。
他不知道旁人看出來沒有,他反正是看出謝司衍對沈幼凝不是兄妹之情了,謝司衍應該比沈幼凝更清楚才是,畢竟他從小便知道自己有一個早夭的妹妹。
他有這心思,容闕就不得不懷疑他了。
可江宴激動什麼呢?
深冬天寒,江宴起身:“老夫去換身衣服,王爺若還有事請自便吧。”
避開他的意思十分明顯。
容闕扭頭去看江淮景:“你應該知道吧?”
江淮景皺眉:“你懷疑四皇子和七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