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語,江淮景卻嘖了一聲:“驗證不是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還不如裝他們是呢。
容闕想想也的確是這個理,至少現在沈幼凝還信謝司衍是她的兄長。
他撐著扶手起身:“我去一趟駱府,你去嗎?”
江淮景搖頭,為了陪老頭子,他可是告了假的。
他一言難儘地看著容闕:“我真不習慣你這幅打扮,你那些僧袍呢?”
“你要?”
“……”
“蓁蓁喜歡我這樣。”
江淮景嘴角抽了抽:“滾吧。”
門內的江宴是心驚肉跳,他這孫子對容闕也實在太不禮貌了。
容闕卻隻是揮手滾了,半點沒帶生氣的,江宴緩緩走出來:“這兩年的苦修倒是讓定南王的脾氣收斂了許多。”
猶記得前兩年見他的時候,那渾身的煞氣連他都不敢直視,如今竟還能看到江淮景罵他。
聽了這話江淮景也沉默了片刻:“可惜這份寧靜持續不了多久了。”
他知道容闕要上戰場了,長槍一旦見血,便再無回頭之日了。
容闕騎馬去了駱府。
不巧駱青青與謝司禹也在,他們是來給駱成送謝禮,感謝駱成的養育之恩的。
見到容闕,駱青青眉頭緊蹙。
他變化太大了,已經不是她喜歡的那個樣子了。
容闕長驅直入,見了他,謝司禹都得主動問好,更不論駱青青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