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點點頭,示意他們隨意,他在院裡環顧一番,並沒有看到駱成的夫人。
謝司禹客套了幾句,便帶駱青青離開了,上了馬車後,他還似笑非笑地看著一臉鬱悶的駱青青,“怎麼了?舍不得他了?”
駱青青搖頭:“他這樣就沒什麼意思了。”
她喜歡將高不可攀的聖潔之光拉入泥潭,不是喜歡容闕。
這樣一想,她就釋然了。
謝司禹將她的話仔細品味了一番,看駱青青的眼光也變得深邃起來。“的確是沒什麼意思了。”
駱府中,容闕還沒有走,駱成戰戰兢兢的,雖然退婚之事他們有理在前,但駱青青頂了沈幼凝的位置又讓他無端心虛起來。
容闕等他的心虛到達頂峰才開了口:“本王記得,駱將軍似乎隻有這一個女兒吧?”
駱成趕忙跪下:“大夫斷定卑職此生恐怕不會再有子嗣,因而才迎娶了帶著公主的夫人。”
“你這意思是公主是你夫人帶著一塊兒嫁給你的?”
“是的,這些年,卑職也一直將公主當著親生女兒如珠如寶地撫養著。”
容闕細細品味著他的話:“不能有子嗣這話,是成親前還成親後?”
駱成是個泥腿子出生,娶一個帶孩子的女人也不足為奇。他被容闕這話問得愣住了,“是……成親前,卑職原本有一個相看好的姑娘,後來說我子嗣有礙,那親便黃了,而後卑職才有了現在的夫人。”
“你隨我去一趟江府。”
駱成不明所以但還是跟著他去了江淮景的府上,江宴在午休,江淮景表示看病這種小事不用勞煩他祖父,他自己就能看。
那脈來來回回看了有半炷香的時間,江淮景這才肯收:“你沒什麼問題啊。身子健康得很。”
駱成小心翼翼地問他:“那個……江太醫,你給看看,我這輩子還能有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