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綰抱著雙臂靠在門口,清冷的眉梢往上一挑:“是陸總非要讓我送你回家的,江小姐要有什麼誤會,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陸總要是想讓江小姐安心,那就最好跟我保持好距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於你於我,都不是好事。”
陸霽白看著女人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心裡更是憋悶不已。
他起身下床,快步上前一把拽住了許綰的手腕,強勢霸道地將人抵在了門後。
男人本就喝了酒,心裡又有火氣,動作沒有半分憐惜。
許綰手腕被掐得手疼,眉頭緊皺地反抗:“你做什麼!”
陸霽白冰冷的眸子微垂,抬手便用力掐住了女人細軟的腰身,猝不及防間,許綰整個人都被迫貼在了陸霽白結實有力的胸膛上。
“這會沒人了,還裝什麼?”
陸霽白薄唇緩緩女人貼向女人耳邊,嘲弄冷笑:“你費儘心思留下自己跟我在一起的證據,不就是惦記著這個嗎?”
許綰緊抿薄唇,口齒生寒:“誰惦記你了!”
“許綰,收起你不該有的小心思,你跟了我五年,應該知道我最厭惡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陸家屬於我的東西,我能帶走的全都帶走了,這隻是意外,我就算耍手段也沒蠢到用這麼拙劣的方式!”
許綰氣憤得肩頭不斷顫抖,兩人近距離地接觸中,這種劇烈的抖動,莫名勾得陸霽白渾身燥熱。
下一秒,那隻扣在許綰腰後的大掌猛地發力,將她整個人盤腿抱起,直逼牆角。
“陸霽白,你瘋了,你放開我!”
許綰眸色深紅,眼底滿是防備地瞪著陸霽白,這種眼神讓陸霽白更生不悅。
他單手扣住女人的腰身,另一隻手拂去了她垂落在胸口的長發,指腹落在她的鎖骨處深深摩挲了一把,眸中的欲望毫不掩飾。
“許綰,既然你要惹火,我不介意再跟你做最後一次。”
“我介意!”許綰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望著陸霽白那幅不痛不癢玩弄自己的惡劣模樣,壓在她心底的最後一根稻草仿佛都坍塌下來。
她唇角顫動著,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麻木而酸澀:“陸霽白,你把我當什麼了,供你取悅的玩物嗎?”
是,她跟著陸霽白的那五年的確不光彩。
可他們也是名義上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是能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的。
如今陸霽白的心肝回來了,他一麵要維護著江佑的心情,一麵卻肆意羞辱她。
憑什麼?
陸霽白聽著女人莫名其妙的質問更覺好笑,隻是這笑容落在許綰眼裡分外涼薄諷刺。
“我把你當什麼,你心裡沒數麼?”
許綰緊繃的一顆心徹底跌底。
她垂眸,睫毛微顫,啞然失笑:“是啊,於你而言,我可不就是跟玩物一樣可笑。”
陸霽白些許不耐地皺眉,今晚的許綰頻頻脫於他的掌控,也很不聽他的話,這種失控感讓他覺得很不好受。
心裡的情緒越深,那股子欲望就愈發地控製不住。
陸霽白盯著許綰的眸色漸沉,忽的伸手扣住了女人的下巴,俯身就要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