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承認,我和秦驍說簡玫時,無論語氣還是態度都有些刻薄。
簡玫是那樣玲瓏,怎麼會參不透像狂風一樣在我眼裡呼呼刮過的倦意?
每次鬨彆扭都是這樣,開始是秦驍來求我,而我端著驕傲,遲遲不給他台階,等我悔了,他已徹底惱了,不得已,我隻好犧牲自尊,甚至有些時候要犧牲色相去與他修好,幸好我們之間有愛情,不然這如何了得?
我給秦驍發示好短信,他不回,我想去QQ上捉他,他不上線,我想,也許他在想,隻是賭氣的將我阻止了而已,於是我在QQ簽名上說:明天誰與我共度生日?
我百分百相信他能看見這句話。
可是我白白將手機鈴聲調到了最高音,秦驍辜負了我的等待。
生日的早晨,天氣無端的就壞了,我坐在床上,望著玻璃上淅淅瀝瀝的雨水,忽然悲從中來,滔滔的眼淚頃刻間就淹沒了鏡子裡的臉龐。
我明明可以在娘家過大小姐生活,在夫家過少奶奶生活,卻偏要隱姓埋名的做一份不理想的職業,被上司的太太杯弓蛇影的提防著,被心愛的男人耍態度,上天尚嫌打擊太少,還要再生日這天跟我變臉。
我抱著麵巾紙盒給喬淩輝打電話,努力控製著悲傷說,“喬總,我要請假,我感冒了。”
他略略遲疑了一會兒說,“好吧。”我剛好哭的鼻塞,他不會懷疑感冒的真實性。
我正要掛電話,他又喂了一聲,我隻好應了,他說,“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我忙不迭說不了,我打車。
他自言自語般說,“外麵雨大,車不容易打。”就扣了。
我愣了一會兒,一頭紮進被子裡。想起秦驍從前,每個生日早晨都會吵醒我,給我唱生日歌。
現在連人影都捉不到了,可見,婚姻是愛情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