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知道喊他,他也不會停下來解釋什麼,所以乾脆隻是看著藥碗,考慮起怎麼喝藥的問題,說實話,她真的怕苦!
卻沒想到,這一次的齊墨,卻是走了兩步,自己停了下來。
接著,就看到他又折返回身,在孟舒瑤驚訝的目光中走到了童心吉的身邊,對著他開口說:“我幫楊大嬸是因為我知道她的不容易,你不要多想!”
接著,齊墨又沉吟了一下說:“你還在童家族譜上!”
麵無表情說完這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後,齊墨站起身對著一臉呆滯的童心吉點了點頭。
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的話,不僅讓童心吉一頭霧水,就連一旁的孟舒瑤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兩個人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不可思議。
“他是在安慰我?”
“他是在解釋?”
童心吉和孟舒瑤異口同聲的開口問向對方,都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算了,不說他了!”孟舒瑤覺得頭有點大,不太怎麼想去說這個人了。
童心吉也附和的點了點頭,表情十分的深以為然。
可是,就算孟舒瑤決定不再去管齊墨這個奇奇怪怪的男人了,靜觀其變再說。
可麻煩事兒卻從來不會不找她。
過了兩日,在齊墨的幫助下,孟舒瑤終於可以走兩步了。
不過,每天從骨頭縫兒裡蔓延出來的疼痛,都讓孟舒瑤覺得痛不欲生。
她還是小看了這個康複訓練了,也太低估了自己的傷勢。
全身多出開放性骨折帶給她的不僅僅是疼痛,還有可怖的傷疤。
這種遍布全身的疤痕,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所以孟舒瑤一連幾天都情緒異常的低落,也沒有去想彆的事情了。
可這日,她正在齊墨的監督下做著康複訓練的時候,一個中年大媽就著急忙慌的衝了進來。
她一進來就對著齊墨跪了下去,口裡喊著:“小神醫啊,救救我的兒子吧!”
接著,她也不等齊墨開口,徑直就說:“我才接了電話,大兒帶人打了他弟弟啊!”
孟舒瑤聽她這麼說,立刻就知道她就是前幾天的那個楊大嬸了。
但是,她很奇怪的是,楊大嬸的兒子被打了,求齊墨有用嗎?
但是,她很快就明白,楊大嬸為什麼來求齊墨了。
隻見他二話不說,拿出錢包就打開來了看。
看了兩眼,齊墨一抬頭,對著孟舒瑤就說:“給點錢!”
孟舒瑤覺得簡直了,這人是怎麼想的,他要做好事他做啊,劃拉上自己算什麼事兒!
還沒等孟舒瑤開口,楊大嬸就已經調轉的方向向她磕頭起來。
這一下子,讓孟舒瑤的麵色就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