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男廁所吧。我看那裡沒人,我在外麵幫你守著,不放人進去。”
“也好。”沈夏語氣裡很是勉強,“也不知道林笑去哪裡了。說是去上廁所,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沈夏和那個人說著,腳步聲就漸漸走遠。
而我輕籲了一口氣,渾身無力的靠在牆壁上。
周霖可能顧忌著這裡畢竟被沈夏包了場,怕被人趕走,也可能顧忌季思明也在女廁所裡,所以沒有追著和沈夏吵。
可我不敢肯定,沈夏剛剛提到我的話有沒有被周霖聽見。如果周霖懷疑我也在廁所裡,甚至偷聽到她和季思明的談話,對我來說簡直是大大的不利。
想到這裡,我不敢繼續逗留下去。深怕周霖會在廁所門口堵人,我脫下鞋子拿在手裡,等沈夏一離開,我就立即打開門,光腳溜了出去。
我一口氣跑到了彆墅外頭,踩在沙灘上,做出遊玩的興奮樣。
四處找我不到的羅鑫在五分鐘後發現了我,並朝我緩緩走了過來,“表妹,你忘記我昨天和你交代了什麼嗎?葉先生讓你彆到處亂跑。要我貼身保護你的。”
“你還說,昨天是誰被藥倒了,睡得和豬一樣?”我不留情麵的拆台。
“昨天那是例外,好唄?再說了,昨晚上被下藥的人又不止我一個。”羅鑫還想狡辯,但對上我質疑的眼神又立即蔫了,給我打包票道,“以後,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雖然羅鑫的狡辯沒有意義,但也給我提供了一個信息。
他昨晚上被迷藥藥倒,不是因為他是我保鏢的身份暴露。而是季思明為了確保我吃下去的晚餐有迷藥,把我們住宿的整棟彆墅裡所有客人的晚餐都下了藥。
因為整棟樓的人都被藥倒,所以我昨晚上叫聲的那麼淒慘尖銳,卻半天沒有人來敲門。
換句話說,羅鑫昨晚上沒有救我雖然是他的失職,卻也錯有錯招,把他的保鏢身份成功的掩護下來。在葉寒遇安排我身邊暗中保護我的幾個人暴露後,他是唯一周霖和季思明不知道的,我的暗棋。
想到這,我收起臉上的嘻色,認真說,“羅鑫,有件事,我要你幫我做。”
……
整個婚禮在島上唯一的教堂裡舉辦。這個教堂,還是季月琴出資修建的,目的是為了給生病中的葉寒遇祈禱。
此時,教堂被布置的非常浪漫。整個教堂裡都縈繞的浪漫的鋼琴曲,許多賓客都已經到場,紛紛獻上最真摯的祝福,還有對新娘的豔羨。
如果以沈夏家的財力,要辦這樣一場婚禮其實並不稀奇。但徐家家境一般,如此奢華的婚禮,絕對算得上鋪張浪費。
所以整個婚禮,徐家的父母雖然臉上掛著笑意,但眼底還是對沈夏有些不滿。隻是看在沈夏肚子裡的孩子份上,加上徐浩又極要麵子,非堅持這樣操辦婚禮,他們才不得不退讓。
我抬眸朝著宴會場上看了一圈,一切看起來都還進展得挺順利。
隻是,陳琳似乎沒有來。
沈夏緊緊的牽著我的手,聲音十分的緊張,“林笑,我,我想上廁所,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