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得罪溫一言的事情,她從小到大也沒少乾。
梵星草草的吃完溫一言做好的早餐,跟他說,她待會要去見那位抑鬱症女患者。
然後換好休閒套裝,便要下樓準備出門。
溫一言看了一眼俯身穿著白色運動鞋的梵星,淡淡道:“凡事小心。”
梵星點點頭,笑著跟他道彆。
A市裡。
一間普通的茶館包間裡頭,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梵星,另一個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是上次來醫院就診的女患者。
梵星把包間裡的窗簾拉上後,女患者才緩緩的摘下墨鏡,露出了淤青著的右眼。
梵星皺著眉頭,“他又動手打你了?”
女患者摸了摸右眼,刺痛感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咬著下嘴唇說道:“他昨天喝得爛醉回來,什麼也沒說就把我揍了一頓。”
梵星的眉頭皺的更緊。
女患者低聲哭泣著,“他剛開始打完我之後,會跟我道歉,說他沒有控製好自己。可是後來打我的頻率越來越高……”
她哭著,哀戚一片。
梵星見狀,給她倒了一杯西湖龍井。
“有想過回家休息一段時間麼,這樣對你的病情也能有所幫助。”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駱女士眼皮跳了跳。
她苦笑著搖搖頭,“我不想麻煩他們,我媽媽年紀大了,心臟又不好,我怕她受刺激。”
梵星想了想,如果患者一直在壓抑的環境中呆著,可能會加重病情。
但聽患者那麼一說,好像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