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急著給陳扯清上藥,沒注意到這個地方,現在一仔細地檢查,才看到了這一處傷痕。
在南山國酒店外遊時產生的心潮又一次翻滾起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看向她的傷處的眼神裡飽含著炙熱的光芒。他不敢動,怕這一動自己心中那已是難以克製的那道欲念再也抑製不住,他用僵持著的姿態不知道維持了多久。一直蹲著有多久,他的視線才從她小腿上的那道傷疤上離開。
深地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壓住心中的所有欲想。保持著自己平靜如水的心態,一點點地站起身來,要向她道彆,準備回房去換下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卻在他起身道彆的時候,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地再次看向她小腿上的那道疤痕。頓時呼吸又是一窒,剛才下了很大的努力才控製住的火又一次激烈燃燒起來。這種強烈的衝動很他媽的要命,算了,自己還是趕快離開吧,免得真的是無法控製自己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那道傷疤他記憶十分的的深刻,因為那道疤正是自己的傑作。
那道傷疤就是在去年去參加爺爺生日宴會的那一個晚上,他把她拖進自己的車裡,要在車裡強要了她,把她給嚇壞了,她苦苦地哀求自己放過她,並且保證從今往後不再打擾到他,他聽到她的這話心裡更覺得鬱悶,把她轟下車去,把她的衣服給撕爛了,他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她的衣衫不整的樣子又退了回來。
吳秋生把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給她披上,就在他轉身要離開的時候,聽到她在他的身後很是著急的叫了他一聲。可是他沒有回頭,然後她推了他一把,一輛車開了過來,把她給撞了。他送她的醫院,看著她縫的針,他很清楚那道疤痕的位置。
吳秋生的心臟此時跳得格外的激烈,猛然的蹲下來來,再次抓住了陳扯清的腳。
他的動作來得太猛太激烈,把陳扯清生生的震回神來。
她十分詫異的盯著吳秋生。看到他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小腿,她皺起了眉。
黃花梨手串,珍珠項鏈,還有這小腿的傷這幾樣足可以讓他生疑,陳扯清現在真感覺到自己走投無路了。他真的是看破了自己,自己應該怎麼辦?怎麼才能挽回,才能不讓他對自己產生懷疑。幾天前的南山國山莊的那一幕,自己真是蠢到家了,怎麼會想到讓他到自己的包包裡去幫自己找蜂蜜,自己怎麼把自己包包裡放著的那條項鏈和黃花梨手串給忘了,自己當初在應聘進入啟點公司前就是怕被他發現才不敢戴那條珍珠項鏈和黃花梨手串的,竟然這樣都會被他發現。竟然是因為自己病了,為了喝上蜂蜜水而把自己藏在包包裡的黃花梨手串和珍珠項鏈給忘了。
他是真的在懷疑自己了,陳扯清心裡一顫一顫的,亂成了一堆麻。有了這個想法陳扯清更是不能安寧了,陳扯清的大腦一片的空白,不斷在閃現著當初在南山國山莊的事情來。眼前一幕一幕尤如回放的電影一般。
南山國山莊的事情,那一晚她與任肙肙聊的時候他就坐在旁邊,緊接地啟點就被人收購了,世上那有那麼巧的事情呀!
郊遊活動的那個晚上,他盯著他喊小惹事,他問她的生理期,我留意她腿上的傷疤,他看到她包裡黃花梨手串和珍珠項鏈臉上的反應他會不會真的已經知道了自己就是那個艾天嬌找來的替身呢?
這種種表現都很象,該不會……,
她也承認,當初她與艾天嬌換回來的時候確實受到輕蔑和侮辱,她也生氣,可如果不是有了艾天嬌,她也沒有機會來到吳秋生的身邊,與他相伴了那麼久,一開始她就是有著私心的。在這一點上她多多少少覺得有些愧對於艾天嬌的。
而如今不管吳秋生為什麼要找當初的那個替身,那都等於是自己在挖艾天嬌的牆角。
對艾天嬌現如言,不管吳秋生為什麼要找當初替代艾天嬌的那個人,她都不可能會去挖艾天嬌牆角,對艾天嬌落井投石。
一想到這裡,陳扯清就十分的緊張,但她還是要努力地控製自己的心情,擺出一副坦蕩大度的樣子,一臉笑意地對吳秋生說道:“你在看什麼呀?”
接著她就裝出了一副順著吳秋生的視線發現了自己腿上的傷疤的樣子,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你原來是說我這個傷疤呀,這是我前些年和同學郊遊的時候不小心刮傷的,為了這個我還被我媽k了好一頓呢!窘死了。
此時陳扯清真是發現自己說謊的能力很有長進,這些年當替身演員真的沒白當呀。謊話張口就來,還能心不慌眼不跳。
不過陳扯清也發現,吳秋生的眼睛很銳利,他真的不是那麼好騙的人,在他的眼神裡自己怎麼說也是有一些慌亂的,心裡還是有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