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天雷滾滾啊。
這個女人的出現本來就讓所有人不管是在場的,還是隔壁監視的都驚訝了一把。
可是當她對著沈靳城飽含深情的喊親愛的,那可謂是把人雷的不輕。
“你誰啊?”沈靳城眉頭越皺越深,幾乎快要夾死一隻蚊子了。
他看著女人,打量了一圈下來,發現居然不認識,而且從未見過。
一個他不認識也沒見過的女人,竟然叫他親愛的,腦子沒毛病吧?
妖嬈女人一瘸一拐的靠近沈靳城,走到他跟前僅有兩步停下,哭著指控,“親愛的,是我啊,玫瑰啊,我們在魅色夜總會認識,你不記得我了嗎?”
屁的個玫瑰。
林言嘴角抽搐的厲害,額角的黑線滑下,內心十分無語。
她算是認出這個叫‘玫瑰’的女人是誰了,喬楚楚!
彆以為化了一個妖嬈的妝她就認不出來了。
認出了妖嬈女人是喬楚楚的林言扶著額頭,真心感覺好無奈。
她多想問清楚喬楚楚這是在演哪一出,可是現在的情況顯然不容許她這麼做,否則沈靳城知道是喬楚楚故意來搗亂後,指不定會做出些什麼來。
“那個女人,林言認識。”薄冷一直關注著林言的情況,看到她從那個女人出現後的一係列情緒變化,推斷出她可能是認識後來的女人。
蕭亦楠聽了微微瞪眼,“不是吧?她還認識這種一看就是不正當的女人?”
不正當的女人嗎?
薄冷輕勾唇角,沒有接話,隻端起茶杯優雅的抿著茶。
蕭亦楠歎氣,所以他最討厭愛裝高深的好友了,話題挑起來了,說一半留一半真的很讓人討厭。
這邊的兩個男人悠閒的觀看發展,時不時還談上一兩句。
那邊的包廂裡場麵本來就夠緊張就夠亂的,現在又來一個,場麵就變成了大亂燉。
沈靳城嫌惡的撇過麵前的‘玫瑰’,“我不認識你。”
他是經常去魅色找伴解決需求,但他發誓,他從來沒有找過一個叫什麼玫瑰的女人。
這女人一身脂粉味,臉上不知道化了幾層,明顯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怎麼可能找!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女人在魅色見過他,知道他的身份,所以鼓起勇氣來傍他。
要是喬楚楚知道自己被沈靳城腦補成這樣一個女人,估計得氣死。
是有多自負自戀的男人才會有這樣大的腦洞?
其實說起來,沈靳城這樣的男人,有權有錢,確實有資格自負自戀。
“親愛的,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夠說不認識我呢,你不記得我們在魅色的日子了嗎?你還說過要把家裡的黃臉婆趕走,然後娶我的啊,你都忘記了嗎?我是玫瑰啊。”
喬楚楚抓住沈靳城的袖子一陣搖晃,所表現出來的行為給人的感覺就好像說的確有其事一樣。
林言看到這裡,隻能夠暗暗地給喬楚楚豎起了大拇指。
果然不愧是戲精嗎?演技真不是蓋的。
“放手!”沈靳城惡寒的推開喬楚楚,退後了幾步,冷笑道:“惡心的女人,說吧,你打算找我要多少?”
對於沈靳城來說,所有自動送上門的女人,不外乎為的就是一個錢字。
錢,他有!
但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從他手裡得到。
就比如眼前這個女人,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