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女兒,你彆哭啊,彆告訴你爸爸,你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啊。”謝太太急的不得了。
謝董事長連連點頭,“是啊寶貝女兒,快告訴爸爸,是誰欺負你了?”
這父母兩完全不會像謝靜兒心情不好是因為自己,對他們來說,女兒心情不好,那都是彆人的錯,是彆人欺負了。
揚起眼淚汪汪的眼睛,謝靜兒咬著唇站起來撲到謝董事長的懷裡,“爸爸,是冷哥哥,嗚嗚嗚,是他,是他欺負我。”
“呃,薄冷?”謝董事長滿腔的氣焰這下子全沒了。
就好像剛剛點起的火,被一盆冰水澆滅,再也生不起來了。
怎麼回事這尊大佛。
謝太太也苦笑,是薄冷,這個場子他們就找不回來了。
“呃,是他。”謝靜兒點頭。
這個時候的她在父母跟前隻是一個委屈巴拉,受了欺負後向父母告狀的可憐女兒,而不是之前在薄氏財閥總部對林言又吼又叫又質問又要打的囂張小姐。
“這,這薄冷怎麼欺負你了?”謝董事長為難啊。
他也想為女兒找回場子,可是對象是薄冷,他就無能為力。
哪怕他也算得上是薄冷的長輩,可是長輩又如何,人家認不認都是一回事,要是真的把他當長輩,以前就不會針對謝氏集團了。
對上薄冷,他真的一份勝算都沒有,女兒哪怕真被欺負了,他也隻能在家裡抱怨不公發發脾氣罵幾句,而不敢真的鬨到薄冷跟前去。
否則謝氏集團就要出問題了。
他還沒有勇氣願意看到謝氏集團在他手裡破產。
謝靜兒止住了哭聲,一抽一抽,委屈極了的抱怨,“昨天我給冷哥哥送便當,他那個生活助理卻橫插一腳,最後我和他生活助理爭執了幾句,可是冷哥哥全程看在眼裡,都不幫我。”
“就為這事兒?”謝董事長頭大。
在他看來,這無非就是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嘛,薄冷不參與本來就沒錯。
是他,他也不參與,堂堂薄氏財閥掌權者參與進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裡像什麼話。
雖然對於薄冷不幫女兒有些不高興,可是謝董事長縱橫商場這麼久了,也知道薄冷不幫沒有哪裡不對,所以他對女兒口中的欺負不幫,沒有多大的感覺。
不過謝太太不乾了。
她是女人,腦回路自然是謝董事長相反的,跟謝靜兒站在一邊的。
聽到薄冷不幫女兒,哪裡受得了。
連聲指責,“薄冷怎麼可以這樣,我們女兒以後是要嫁給他的,他竟然任由他的助理欺負我們女兒,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嗎?”
“住口!”謝董事長沉著臉嗬斥,“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
謝太太愣住了,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吼我?”
“不吼你,你就真以為你說的是對的?”謝董事長冷笑。